刑警队,对方一样极不耐烦。
直接说要么等十分钟打过来,要么就让要找的杨健下班之后打过去。
张建川当然知道那个杨健绝不可能自己掏长途电话费打到派出所里来,只能是自己打过去。
所以好说歹说约定十五分钟之后打过去,这才挂下电话。
“建川,怎么朱所这段时间脾气咋这么大?我看唐德兵都挨了几回骂了。”
谢小虎屁股靠在办公桌上,寻找着桌上散落的香烟。
终于在几支小南海、甲秀中间找到一支天下秀,美美地点燃,抽了起来。
“事情多,大家都又忙又累,肯定心情就不好啊。”张建川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这一位。
谢小虎是联防里边年龄倒数第二大的,只比张建川大一岁。
他是白江镇人,仅比张建川早半年进派出所,生得一张娃娃脸,看上去甚至比张建川还小一样,成日里在所里也是嘻嘻哈哈,无忧无虑。
他是区委副书记谢文彦一个村的远亲,加上部队退伍回来,托了谢文彦的关系,就进了派出所当联防。
“也是,几个偷鸡贼,再加上这两个爬车轮子的,之前还有周三娃那个杀人案,所里边这一段时间就没有清净过,难怪朱所这么暴躁。”
谢小虎的话把张建川给逗乐了,“暴躁?朱所骂人那也是被骂的人有挨骂的理由,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他咋会骂你?”
“嘿嘿,唐德兵以前朱所哪里骂过?”谢小虎虽然年轻,但是这些事情还是看得明白的:“总感觉朱所这段时间脾气特别大,动辄骂人。”
张建川微笑不语,他其实也明白朱元平之所以心情不好,还是因为秦志斌连出风头。
所里边虽然就那么几个人,但是各人亲疏关系大家心明如镜的。
再说了,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这一般是说川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