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跑了。
“哼,看样子这帮贼娃子还有点儿会偷嘛。”马连贵搓了搓手,眼睛在墙壁上的东坝区地图上游走。
东坝区和隆庆区紧邻,其中东坝镇和隆庆区的顺河乡紧邻。
方才他打电话询问隆庆派出所,就得闻顺河乡紧邻河坝三个村也连续被盗,而且间隔时间比东坝这边还短。
“在新塘村这边就跳过了,估计应该是新塘村紧挨着镇街,再往下走就是罗店村,罗店村住家基本上都是沿着国道修房子,而且大部分都有院墙,养鸡鸭鹅的也不多,……”
张建川显然是了解分析过的,马连贵心里暗赞的同时也接上话:“所以他们就直接跳过,到隆庆那边顺河乡去了,……”
“嗯,如果是差点儿被隆庆所那边抓到,这帮贼娃子还敢不敢继续往下偷,就不好说了。”张建川干咳了一声:“不过我倒是觉得东坝这边治安巡逻有些松散,连连得手,弄不好这帮贼娃子有可能要杀回马枪。”
马连贵笑了起来,“你就干脆说我们这帮贼娃子不怕我们东坝派出所,怕隆庆派出所算了。”
张建川尴尬的一笑,“所长,我可没那个意思。”
隆庆所和东坝所相比,民警数量只少一个,但是只管辖四个乡镇,而且辖区人口也要少四五万,只有不到八万人口。
加上也没有什么大型企业单位,所以相对而言,社会治安复杂程度就没有那么恼火,每年无论是刑事案件还是治安案件都要比东坝这边少得多。
开了个玩笑,马连贵对张建川的话还是有些赞同的。
这帮土贼在东坝这边连连得手,却在隆庆那边差点儿被隆庆派出所抓住,多半不敢再去隆庆那边。
可钱用完了还得想办法去挣,那去哪儿?去别的乡镇,有可能,但还有可能就是返回来一波,反正情况熟悉,再啄一嘴。
“建川,你是说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