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嘿嘿,可惜了,……”
赵远航也摇头叹息,如果是派出所的民警,这么机灵细致,而且还肯学肯钻业务,他就要考虑能不能调到刑警队来了。
“也不一定,这种人,就算是不在公安局,一样也会有出息,未必非要在公安局一棵树上吊死。”钟耀武背起双手,摇摇头。
张建川一直在窗外听到凌晨四点过。
等到刑警队将周三娃的第一次讯问材料问完,开始签字画押,这才打了个呵欠,准备去睡一会儿。
老爹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既然到了派出所,吃了联防这碗饭,哪怕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只要现在还在这里,学着如何审讯犯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自己来派出所时间不长,平时都是跟着所里民警办些鸡毛蒜皮小偷小摸的小案子,今天这样的杀人大案还是第一次遇上,自然要抓住机会学一学刑警队这些人怎么办案问材料的。
两三个小时听下来,当然不可能就说学到了什么精髓,但是也感觉到这种大案子还是和原来自己接触的其他一些案子不太一样。
这种案子更注重一些细节,而且问得特别细致,一环扣一环。
比如杀猪刀是哪里来的,在哪里买的,这几个小时藏身在哪里,有没有遇到过其他人等等,总而言之要一一印证。
而派出所办理的其他如盗窃、打架这类案件就要粗糙得多,基本上就是通拉一个过程,然后挑几个觉得没说清楚,或者认为比较重要的问题再问一遍,就算是了事大吉了。
另外就是侦查员在揣摩罪犯的心态寻找突破口上很有一套,不愧是刑警队的老侦查员。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时而严厉威吓,时而感情软化,时而聊家常拉近距离,时而“探讨”坦白从宽的“法律实践”问题,似乎要给对方几分其实并不存在的希望。
总而言之就是要你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