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人,她是通讯兵,都快要退伍了才和自己好上。
明知道大家是有缘无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管不顾了,最后那一个月简直就是只要有机会就想在一起,营房里,围墙后,树林里,……
太疯狂了,现在张建川想起来都后怕,咋就那么疯呢?
关禁闭都是小事,弄不好开除军籍,甚至搞一个流氓罪上军事法庭吧?
张建川下意识地甩甩头,想把那当初的疯劲儿给甩掉。
脑海里突然又跳出了一个女人的面庞。
嗯,和童娅长得也不像啊,就见过几面,手都没牵过,咋就记忆这么深了?
还是自己有过那种事情之后,真的有点儿饥渴难耐了?
随手揪下花台里一颗地雷花的种子扔在地上,张建川收拾起心思,不敢再乱想,再乱想晚间睡觉就更别想睡好了。
回到办公室,张建川随手拿起一本丢在办公桌上的《大众电影》。
上边张瑜照片依然青春妖娆,也不知道搁在这里多久了,书角卷了,还有一团墨水浸润了一片。
一册重庆出版社出版的《庞中华钢笔字帖》扔在边上,唐德兵这厮还在上边练字了?
也不想想,庞中华的硬笔书法也是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本事能练会的?
张建川悻悻地骂了一句。
自己在部队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才练出这一手差强人意的字来,这厮看着眼馋,便也去买了一本字帖,想学自己,还大言不惭说半年时间就能和达到和自己一样的水平。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
和我张建川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没来由的脑海里又钻出这样一句古里古怪的话来,让张建川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提起竹壳暖瓶,晃了晃,没水了。
张建川一摇三晃,走到厨房里,换了一个八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