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能且腐败的天竺官员,识趣的,他就以给青年人让位的名义,让这些天竺的官员退休,给他们一个不差的退休待遇。
不识趣的,他则以反腐的名义直接打掉这些官员,换上一批能干的青年官员,逐步树立了自己在天竺的威信。
而后他再进行土地的改革,以累进税的方式打压天竺的地主。
有百亩土地的自耕农小地主,收十分之一的税率,100亩到500亩之间收十分之二,500亩到千亩收十分之三,千亩到五千亩收十分之四,五千亩到万亩收一半,万亩以上收十分之六。
逼得天竺的地主把钱投入到工业体系当中,当然为了不得罪汉人贵族,减少改革的阻力,以农场形式经济种植园,可以不收农业税,收工商税。
这是为了打破地主经济的法令,农业工匠在收入上可能和佃户一样,只够勉强的养家糊口,但在经济制度上,这却是一种巨大的进步,它打碎了小农经济自给自足的模式,逼着天竺的地主对土地投入钱财投入科技投入劳动力,而不是像原本一样不用任何精力的收租模式。
刘启可是上过太上皇的政治经济课的,清楚的记得太上皇说过收租的经济模式,地主只会从国家的经济体量中拿走财富,而不会增加财富,也不会对土地投资,增加生产效率,不会管理土地,增加作物的收入。
在这种模式下,地主和国家是零和博弈,地主拿走的财富多了,国家能掌控的财富就变少,国家就会变得虚弱,当这个模式不断扩张的时候,地主掌握的社会财富越来越多,国家掌握的财富越来越少,不足以维持正常的运作,那么就是整个国家崩溃的时候。
在打击地主经济的同时,他也在同时扶持工商经济,在没有办法彻底根除天竺贪腐的情况下,他在天竺的沿海,再组建了4个工业特区,集中天竺的财富和人才发展这五个工业区,以点触面的改变天竺的经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