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思想出于萌芽阶段，世界总体仍以君权神授和社会贵族主义为主的世界，对于塞尔维亚这种平民来说，完全属于降维式的打击。

毕竟，这可是领先于时代的精神，所形成的碾压。

对方会感到震撼和触动，那也是必然的。

约翰收敛了心头的思绪，原本绷紧的，那随时准备在塞尔维亚暴起时跑路的腿部肌肉，也逐渐松弛下来。

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塞尔维亚，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随后半真半假地感慨道：

“可笑？或许吧，不过，历史不早已告诉我们，社会的发展会随着时间的发展不断朝着好的方向迈进么，说不定，某一天我的这个梦想就能实现呢？”

“更何况，任何事情只有做过之后才能知晓结果，如果仅仅因为对未知产生的恐惧，就退缩不前的话，那么这种人不应该比我更加可笑么？”

“……”

塞尔维亚沉默了，看向约翰的目光也逐渐变得闪烁起来。

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这家伙了。

至于对方刚刚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也并没有相信。

毕竟，作为能被足智多谋的启明星不惜自降身份也要狙杀的存在。

约翰·马斯洛必然是个阴险狡诈的狐狸。

而狐狸，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有着纯粹信仰的人。

和刚刚那震撼人心的发言是对方的思想，她宁愿相信这是对方从某个怀有赤诚之心的伟大之人的笔记上抄过来的。

毕竟，她见过了太多荒唐事，也自诩是个聪明人。

而所谓的聪明，就意味着这种人往往不会轻易被他人的言语所蛊惑。

“看来你似乎还是对我有所戒备，不过这是正常的，我可以理解，毕竟如果人跟人真的能够轻易达成信任关系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恐怕也不会糟糕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