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私利,上面派我下来就是肃清你们这群污合之众。”
药师忙道:“冤枉,我本分做事,是安分守己之人。”
戚掌柜没有理会,径直走向桌前,看到桌上静静躺着的石胶木。
她神色一动,石胶木上散发出来的褐黄色光芒,分明就是一株宝药。
她不动声色,问乔葵与乔婉:“二位,刚才许忠德出价几何?”
药师许忠德大骇,脸色瞬间苍白,额角的汗珠溢出,一颗颗往下滴落。
乔婉看了母亲一眼,在乔葵点头示意下回道:“十两银子。”
“哼!好你个许忠德,还有何话说?我神农堂几代经营,竟然毁在你这等小人手里。”
许忠德仓皇辩解:“是小的眼拙,未能分辨宝药,只按着二十年份的上等药材收购。”
“强辞夺理,死性不改,来人,将许忠德赶出神农堂,并告知他行,我要让他在兴阳府名声扫地。”
“戚掌柜饶命……”许忠德来不及说话,被早有准备的两人堵了嘴,拖行出去。
戚掌柜急忙喊道:“快拿寒玉匣来。”
有人脚步冲冲出去,又很快回来,手里捧着一个一尺长半尺宽的扁平白玉盒。
白玉匣晶莹剔透,隐有寒气袅袅蒸腾,是上千年寒玉所制,用来存储珍贵之物,令之长期不腐,色泽如新。
用来装置宝药再好不过。
等到石胶木被戚慈英小心放入玉匣中,她才认真端详乔家二人。
主要是打量乔葵。
“二位请坐,请上坐;来人,上茶,上好茶。”
“因我之失让二位受惊了,在此我向二位赔礼了,这寒玉匣就是我的赔礼,不管二位卖与不卖,都赠予二位。”
乔葵点头,接过茶杯轻呷,算是接过了。
侍女很细心,还贴心的为乔婉准备了两碟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