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看来,似乎还要再看一看旁的。”
“陆巡使,那咱们……”
陆明河手中的馒头已是又下了肚,拿起了第四个,“再去张家。”
“是。”程筠舟点头,“这次,倒是可以查问一下张夫人与张员外、其他人与张员外的关系是否和睦,乃至张来福交情甚好之人都有哪些,是否有过命的交情……”
要查清,这件案子背后真正的内情才行。
程筠舟说着话,目光再次落在了陆明河手中的灌浆馒头上。
从刚才陆明河吃第一个灌浆馒头开始,程筠舟便明白了为何陆明河会专门跑那么远去买上几个灌浆馒头回来吃。
也明白前日之时,陆明河惦记着问询这灌浆馒头是何处售卖的缘由。
那日,日头并非是从西边出来的。
而是美食当前,饶是陆巡使也没有任何抵抗力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
连陆巡使都没有抵抗力的东西,他程筠舟一个左军巡判官又如何能有抵抗力?
先不说能实打实闻到的浓郁香气,肉眼可见四溢的肉汁……单单是看陆巡使此时大口小口吃着时满足无比的模样,这灌浆馒头的滋味可想而知。
程筠舟十分想尝一尝这灌浆馒头,看一看究竟是何等的美味。
有想法,就要实施。
程筠舟一贯秉承这个做事原则,从原本站在陆明河旁边,变成了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桌子的角落上,手从桌子的边缘渐渐移动到油纸包的旁边。
一句“陆巡使,那咱们现在出发?”作为掩护,程筠舟顺势拈起了一个灌浆馒头。
陆明河却是伸手将程筠舟的手压了下去,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不,不对。”
“何处不对?”程筠舟顿时诧异无比,“陆巡使的意思是,咱们不需要即刻前往张家?”
“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