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到宋嫤面前。
“喏,这对耳坠,买你的点心绰绰有余。”
“这...”宋嫤看着彩菊的手,却并不接东西,反倒是脸上犯难,“姑娘这可叫我为难了,万一这耳坠子拿去典当,不值这些,我这小本生意,可赔不起啊。”
彩菊一听就炸了,“这耳坠是我们姑娘今年新买的,值十八两呢!”
“姑娘别急啊。”宋嫤忙摆手。
又做出为难,但委屈求全的模样。
“不是我说这耳坠不值钱,而是东西过了手,那就是旧的了,进了典当行,那只值一半儿也是有的,怕最多只给我十两呢,姑娘别恼,要不这样,我给姑娘抹个零头,算十三两,姑娘好歹给我补点现银?”
她说的可怜兮兮的,好像是沈棠月要强买她的点心,不给钱似的。
周围开始有路人不断地投来目光,虽不敢议论这侍郎府的小姐,但总叫人觉得脸上难看。
沈棠月最好面子,虽坐在马车里头,但脸上也挂不住了,面色铁青。
隔着窗帘压住恼意吩咐,“彩菊,再给她五两银子!”
“小姐...”
“给她!”沈棠月呵斥,“本小姐又不缺钱,别说是我占她的便宜!”
彩菊无奈,只得不情不愿的打开荷包,又给添上了五两银子。
宋嫤拿了钱,当即脸上笑开了花,立马就招呼着爹娘一起,把点心都给搬了过来。
这下,沈棠月心里憋了火气,也没再提什么丢给路边乞丐吃的话,直接命人驾车离开。
生怕走完了,自己要失态。
宋嫤则是高兴的要命,那点心她可是足足翻了三倍的价格卖的,竟还卖成了。
耳坠还新着呢,拿去当个十五两没问题,再另加这五两现银,整整二十两啊,巨款!
她没想着生意能成,主要目的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