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自然说没有东西给他,好在徐徵也无所谓,他如今跟着平王不缺钱花,他只想带走所有他爹娘的遗物。
对方自然答应,徐徵这才在父亲的东西里,发现了这个小盒子。
“我朝中哪儿有姓木的将军,再说,你爹不是猎户么。”崔九道,“姓李的大将军倒是有。”
徐徵将东西收回,“算了,一时也没有头绪,我只是猜测,我爹莫非从前参过军,但他从未提起过,日后再琢磨吧,走。”
“走什么?”崔九看他。
“刚才不是说请我喝酒吗。”徐徵一把将人拎起来,“走吧。”
崔九立马脸就垮了,“哎你这个人,你真的是,请那小宋姑娘去景盛楼喝茶,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这里一杯酒你倒是惦记的紧紧的唔...唔!”
徐徵一把捂住了崔九的嘴,不叫他继续叨叨,押着人就出门往酒楼去了。
次日。
吏部侍郎府内,沈棠月刚起身,问起今天的日子后,便就立即命贴身丫鬟翠屏准备好马车,她用过早饭要出门去给自己的古琴调音。
然而马车在城门口至东街卖杂货的铺子之间,足足晃了两个来回,沈棠月还是没有看见有哪个书生晕倒在了路边。
不应该啊。
沈棠月紧紧皱眉,她亲笔写下的剧情,她能不清楚么,那未来的状元郎齐砚书,就该在这个时候,晕倒在这条路上的一家卖琴的铺子门口,等着她来好心出手救人啊。
怎么人不见了呢。
“翠屏,彩菊,你们两个都下去沿街仔细打听打听,今日早上到现在,有没有进京赶考的年轻读书人晕倒在路边。”
“啊?”
两个丫鬟都是愣住。
沈棠月却无端心里有些焦躁了,“让你们去就去,愣着做什么!”
见她不悦,翠屏和彩菊不敢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