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怕是打着主意自己在外头挑男人吧!”
见周围开始有人讨伐宋嫤一家,对面卖包子的男人更是恶毒起来,对宋嫤的清誉张口就是污蔑。
造谣一张嘴,轻松又简单,这几句话很快就让围观的人对宋嫤一家眼神不善起来。
倒也有人替他们说话,觉得大房一家和善,不像是那种人,可到底这是城中,人情淡漠的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少,很快就将那些声音压了下去。
宋成先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朝钱氏过去。
“娘,你胡说什么呢,要不是老二两口子想强卖了元元给那孙员外,我们岂会分家,还有,宜明伙同外人来店里行窃,元宝巷里的邻居都瞧得明明白白,何曾是我们污蔑!”
见状,刘荷芳立马上前来,边搀扶钱氏,边一脸恼怒的看着宋成先。
“大哥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那孙员外家财万贯,嫤丫头嫁过去虽是续房,可那也是正头娘子,是要享福的,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哪儿有机会够得上这样的富户,你们不肯也就罢了,还故意算计着,大婚当日闹起来,害得家里长辈丢脸,又故意说是我们逼婚,借此逼爹娘分家,咱爹是秀才,体面人,不与你计较,可你们又苦苦相逼,来害我的儿子做什么!”
“就是啊,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儿子行窃,他偷了什么?”宋成兴也跟着妻子的步伐上前来,气势汹汹,“我可去衙门问了,我儿子什么都没偷,小偷另有其人,是你们硬说他也是行窃,官差这才将他抓去的!”
见他们如此颠倒黑白,宋成先又急又气,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于秋兰更是快哭了,也只憋出一句,“你们,你们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可这显然对厚脸皮的几人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尤其钱氏和二房两口子可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胡说,在他们看来,就是大房多番算计,害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