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门。
梁单压低声音:“别吵,我知道。”
她用手给倒地不起的中年女人扇风,把自己穿在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堵住中年女人头部往外流的血。
中年女人幽幽醒过来,一看见她就瞪大眼睛:“你怎么还是人?”
梁单说:“我待在杂货间的时间不够。”
女人皱眉。
“我没有用手触摸鞭炮。”
女人不说话。
梁单补充:“我吃了他们给的饭。”
女人叹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梁单看着铁笼:“我们是五个人到这里来的,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要把他们三个带回去,以人的形态带回去。”
女人抬手,按住堵在自己脑袋上的外套:“你猜到了,只要吃了这里的食物,就不会被鞭炮阵法变成动物。只要你能找到这里的食物给他们,他们就能变回来。”
梁单问:“鞭炮阵法是怎么形成的,怎么用?”
“每个房间的阵法不同,镇压的人也不同,你进的那个房间专门镇压年轻女人,你爸爸进的那个房间专门镇压老年男人。
“门口的鞭炮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闻够一定的时间,房间里的人就会变成动物。这里的饭是解药。”
梁单用手给女人扇风:“变成动物的人开脖子放血,没变成动物的人怎么办?”
“直接放。”
梁单又问:“每户人家可以镇压的人不同,你没有收留我们,是因为你不能镇压父女吗?”
女人轻咳一声:“我不想镇压任何人。”
梁单明白过来:“所以他们把这些鸭子暂放在你这里,是为了警告你。
“被逼观看同类的惨状,是一种酷刑。”
听见“同类”二字,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