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嵌入历史,便会延伸出因果,毕竟《太虚道衍录》是要讲述故事的,需要逻辑,又不是现实世界,不需要逻辑。
咣当!
铁门洞开。
两名气息阴冷的狱卒踏入,不由分说将他架起。
“走!”一人粗暴推搡。
“这小子就是传闻中那个?看着也不如何嘛!”另一人斜眼打量,语带轻蔑。
“若非根骨奇佳,焉能入李祖法眼?少废话,赶紧送去!”先前那人催促。
李祖?
陈清心中一凛,强忍不适,出声道:“几位,我初至定边城,为何拘我至此?”
“罪?”架着他左臂的狱卒嗤笑一声,“你没罪,若说有,便是你天赋太高,又偏偏姓李!李祖他老人家眼下……嗯,情况有点不妙,不抓你,抓谁?”
陈清听得越发糊涂,却知言语无用,索性不再追问,暗自观察沿途,看能否记住路径,日后或许能用上。
通道曲折向下,阴冷刺骨。
两侧石牢森然,隐约可见被禁锢的身影,或枯坐如石,或状若疯癫,更有甚者,听到脚步声便狂性大发,以头撞壁,发出沉闷巨响!
“老实点!”狱卒厉声呵斥,鞭影破空,抽得铁栅火星迸溅,“进了玄狱,管你外面是龙是虎,都得给老子盘着!再闹,丢进‘焚心炉’当柴烧!”
说完,继续前行。
“这是要去哪?”
陈清越发疑惑,越往下,景象越是诡异骇人!
有炼炉烈焰熊熊,炉旁锁着数名形容枯槁的修士,神情麻木地添炭、鼓风;有丹炉吞吐霞光,被禁锢的“丹奴”面无人色,枯坐无言;更深处,竟还有雅室,几名修士如提线木偶般僵硬抚琴、对弈、挥毫,邪异莫名。
一行人不断深入。
最终,抵达最底层。
眼前的景象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