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仙朝之主的位置没有念想?”
“慎言!”陆启远脸色微变,继而道:“七殿下性子淡泊,极少露面,更无野心。说起来,你是从何处知晓的‘玄明’之号?”
陈清搪塞道:“偶然听闻此号,一时好奇。”
陆启远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未再多问,只道:“玉京水深,有些事,还是少打听为妙。”说完,他斟满一杯灵酒推来,“尝尝这‘碧海潮生露’,采自东海万丈寒泉,玉京独此一家。今日你既来此处,便只享乐,莫烦扰。”
陈清举杯浅尝,一股清冽甘醇直透肺腑,又化作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果然好酒。”
“哈哈哈!”陆启远抚掌大笑,寒暄数语后忽借故离席,转至殿后一处静室。
室内早坐着一人,身着素雅儒服,正是其至交好友周仁敬。
陆启远推门而入,单刀直入:“周兄可有妙计收服此人?”
“灵骨被挖仍不改其志,玄狱熬炼未损其智。”周仁敬慢条斯理的道:“陆兄爱才之心,小弟明白。但此人棱角未磨,心向旧主,我看他今日来意,名为寻赤纹石、问七皇子,但都是虚的,真正目的是为曦瑶公主探路!”
陆启远眉头微皱:“正因忠贞,若能收服,方显手段!”
“非也。”周仁敬正色道:“忠贞者,必心高气傲!寻常富贵权势、美人珍宝,岂能入他法眼?若不能压其气焰,纵然强留其身,也难得其心!”
陆启远沉默片刻,试探着道:“得让他碰碰壁?吃些苦头?”
周仁敬指尖一顿,随即笑道:“你是要拉拢其人,让他归心,若以算计强留,日后败露,反成仇怨。”
陆启远眯眼问道:“那依周兄之见?”
周仁敬立刻说道:“若能借公主之事收服他,岂非一石二鸟?得此助力,东海基业稳固,玉京风云亦可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