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是说,当年咱们隐星门在中灵洲立山门时,也有中兴宗门的祖师?”
我何曾这么说过?我还没开始编,你就脑补了这么多?
但见方大螯重又振作,又算是补充了故事设定,所以陈清顺势就道:“兴许有吧。”心中暗忖:若那太虚录上没有变化,这编造祖师之事,下次可不能继续了。
“我就知道!山门自有仙家传承!海岳卷中藏着长生之基!韩砾不告而别,定会后悔!”方大螯看向山门外,恢复了几分精气神:“师叔祖说过,轻弃仙缘者,纵使焚香祷祝,也不过刻舟求剑,徒留悔恨。”
曲小鳐小声问道:“韩师兄这一走,岂不让宗门真解外泄?”
“哎呀!”方大螯猛然醒悟,“是这个理!得去追他!”说着就要动身。
“不必。”陈清摆手制止,“他学的引气术,并非本门独有,但既是学自隐星,自当追回。不过,如今诸事繁杂,你等且先休整,待理顺后我自会去寻他。”
他暗自思量:韩砾突然离去,背后恐有蹊跷,不知是否接触了什么人,说不定就和他口中的海渊观有关,断不能再让两个师侄涉险。
“况且阵法还需重设,但灵髓仅剩九块,全用上也撑不过一月,另外,南海血税将至,更需预留几块。至于韩砾……”
他微微眯眼。
“总不能真让他做个白眼狼,若他不存体面,我这个师叔少不得要帮他体面。”
这般想着,陈清来到正堂,摆好了师父的灵位。
然后,他看着台上摆着的祖师、两位师伯和自己师父的四块令牌,拜了一拜,然后道:“弟子陈清,今以隐星门掌门之位,将不告而走、背门另投的韩砾逐出师门!请诸位先辈做个见证!”
说罢,他取来纸笔,写下一封“除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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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师叔倒是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