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请来,就说三小姐偶感风寒,身子不适。”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告诉大夫,用最好的药,务必……不能让她肚子里那个孽种,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要,爹!你不能这么对我。”林嫣终于感到了恐惧,她疯狂地挣扎着,哭喊着,“那是您的外孙啊,爹!”
“我林鸿没有这样的外孙!”林鸿怒喝道。
“娘,你倒是说句话啊!”林嫣见向林鸿求饶不成,立即将目标转向了自己的母亲。
可她的母亲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一直在低头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入定了一般。
两个婆子再不迟疑,架起林嫣便往后院拖去,那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当晚,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便被强行灌进了林嫣的嘴里。
剧痛之后,是一片冰冷的虚无。
她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恨意。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败露?鲁家为何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梦桃……。”她虚弱地呼唤着。
贴身丫鬟梦桃哭着跪在床边:“小姐,奴婢在。”
“去,去外面打听一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捅的刀子!”
梦桃领命而去,一天之后,带回了消息。
“小姐,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是鲁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把您和那位公子在法源寺的事情写得一清二楚,鲁家按信索骥,一查便查到了……。”
法源寺!
听到这三个字,林嫣的脑海中疯狂搜寻着可能会害自己的人。
是那些平日里与自己不对付的闺中密友?还是父亲的政敌?
她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会是那个当初被她随口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