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手腕纤细匀称,肌肤如凝脂白玉,欺霜赛雪,令不少汉子都看直了眼。
陈野又找人要来一张最寻常的草纸,在水盆里浸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平铺在了小铃铛的胳膊上。
湿透的草纸紧紧贴着肌肤,将那完美的弧度勾勒得一清二楚。
做完这一切,陈野取出自己那柄薄刃小刀,刀锋在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寒芒。
他最后看了一眼小铃铛:“姑娘,你若是害怕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小铃铛非但没怕,反而嘿嘿一笑,干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来吧,我不怕。”
陈野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
下一刻,他猛地上前一步,手腕一抖!
寒光一闪而过!
许多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那血溅当场的一幕。
然而,预想中的惊呼和惨叫并未传来。
只见小铃铛的胳膊依旧完好无损地悬在半空,白皙的肌肤上不见一丝血痕。
而那张紧紧贴在她胳膊上的湿草纸,却已然从中间断开,整整齐齐地分成了两半!
短暂的死寂之后,便是雷鸣般的喝彩!
“好刀法!”
“厉害!”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场的荣字门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心头剧震。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一刀的难度。
那猪尿泡虽薄,可毕竟是死物。
这姑娘却是活的,再加上胳膊半悬于空,肌肉会因为紧张而产生极其细微的震颤。
同时那湿草纸紧贴肌肤,还带有弧度,这种情况下想要一刀两断而不伤及皮肉,对力道的控制要求简直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陈野硬是做到了,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