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足够厚实的木板和四根结实的木桩。
戈斯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开始在屋子那个属于莉莉丝的角落里,叮叮当当地忙碌起来。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笨拙,每一次敲击,都显得那么吃力。
莉莉丝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衰老的身影,在昏黄的余线下,为她搭建一个“家”的雏形。
当戈斯需要有人帮忙扶一下摇晃的木板时,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莉莉丝犹豫了片刻,那双猩红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迈开小步,走上前,用她那小小没什么力气的身躯,努力地、笨拙地,帮忙扶稳了木板。
这是一个无声的配合,也是一个无声的接纳。
当一张简陋但却崭新的小床终于搭建完毕,戈斯将蓬松柔软的干草和鸟羽,以及那张温暖的鹿皮铺在上面时,他指了指那个角落,对莉莉丝说:
“以后,你就睡这里。”
莉莉丝看着那个小小简陋,但却是全新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大眼睛有波澜一闪而过,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地坐下,用手抚摸着那略带粗糙的木板和柔软的鹿皮。
一股难以言喻的、名为“归属”的感觉,如同温暖的泉水,缓缓地、悄悄地,浸润了她那颗总是冰冷而警惕的心。
甚至直接大字躺在上面,慢慢的,复杂不解的情绪散去,随之而来的是属于幼女那单纯简洁的快乐。
很快,屋子内便传来铃铛般的笑声,是莉莉丝在床上兴奋地打滚泼洒。
戈斯又拿出了今天买回来的布料和针线。
即便现在夕阳还没有彻底落下,但浑浊的老目已经没有多少清晰,戈斯挑起油灯,开始为莉莉丝缝制新衣。
他的手指远不如他挥剑时那般稳定,穿针引线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有好几次,针尖都扎到了他那布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