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
随着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寨子的大门被两根粗绳向内拉开。
在空地玩耍的几个孩子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他们一溜烟跑了过来。
倒是没敢上前搭话,只用那双黑不溜秋的眸子滴溜溜转,盯着少女看。
贾修往前一站,瞪向这几个臭小子,示意他们不要在这时候捣乱。
“去,去,一边玩泥巴去。”
挥手赶人。
“略略略,贾修才玩泥巴。”
“贾修天天玩泥巴。”
“对,我上次都看见了,他躲在房间里,在床上偷偷玩泥巴!”
年轻人顿时面红耳赤,嚷嚷‘瞎说什么’,‘我那才不是玩泥巴’之类的话语。
这无力的反驳自然是只引来孩子们的一阵哄笑。
寨子里的傍晚,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贫瘠的土地,却怎么也挡不住那些洋溢在孩子们脸上的笑容。
他们飞快的又跑走了。
因为有个年轻人已经彻底红温,气的牙痒痒,正试图用长枪的木柄那端,狠狠抽打这些小毛孩的屁股。
这期间,少女始终一言不发,默默看着。
脚底下是平整土路,寨子内是一间又一间小木屋,没有任何突出的建筑,全部如此。
黄昏之际。
远处有一间稍大点的木屋,燃起炉灶,先前袅袅的炊烟便是从这里飘出。
贾修领着她往那走。
一路上,不断有人注意到这个寨子里的新面孔。
有冲她腼腆一笑,脸带刺青的少年,也有热情好客,问她要不要来自己家吃饭的大婶。
更有同样有着兽化特征的污血种。
“噢贾修,你小子狗运真好,又让你带回来一位新同志?”
这是若拉第二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