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起来了!”
清秀少年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起迟了。
他打开房门,就听到楚槐序说:“这才第一天不当杂役,就开始赖床了?”
“师兄,我错了。”徐子卿羞愧低头,态度诚恳,也不狡辩。
楚槐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叠得整齐的床榻,心中有了些猜测。
他没多说什么,只叫他洗漱一下,出来吃饭。
饭桌上,楚槐序对韩霜降道:“我昨日又通了一窍。”
——大冰块,你不是很爱卷么,老子卷死你。
韩霜降喝了口热粥,抬眸平静地说:“我也成功通了一窍。”
——好险,还好通了一窍,不然又落后死狐狸了。
徐子卿在一旁听着师兄师姐的对话,听这个语气,仿佛通窍这种事情不过是在饭桌上唠唠家常。
他开始埋头喝粥,头越埋越低,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楚槐序扭头看向他,没好气地道:“你干嘛,头埋这么低,准备拿粥洗脸?”
清秀少年闻言,立刻坐得板正了一些。
“昨夜练功练到很迟吧?”楚槐序问。
“嗯。”徐子卿不敢对他撒谎。
“后面一直忍着,没叫?”他有几分诧异。
“怕打搅到师兄休息。”少年坦诚,倒也不是有意讨好。
“最后是痛晕过去的?”楚槐序猜测,他太他妈懂《炼剑诀》了。
徐子卿听到这句话,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事,这很正常。”楚槐序说。
韩霜降坐在一旁,高冷的她在这个时候,居然都“嗯”了一声,也算是在鼓励师弟。
她记得很清楚,入道门的第一夜,隔壁竹屋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死狐狸不是也痛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