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书先生又变回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大汉一听到邪剑二字,立刻道:“小师叔慎言,那可是道祖留下的剑。”
“是又如何?难道你就不觉得它是邪剑了?”说书先生嗤笑了一声:“邪剑就是邪剑!”
“当年若无道祖镇压,鬼知道这把剑还能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大汉这次没敢接话,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道祖的剑。
他没小师叔这般离经叛道,这等妄议之言,他可说不出口。
但是,他也没有出言反驳,这其实已经能代表些什么了。
想了想后,庄稼汉似的中年男子,还是开口道:“小师叔,这个徐子卿,真的能从山上取下这把剑吗?”
“我是根据道祖箴言寻的人,想必是可以的吧。”说书先生这般回复。
大汉有几分费解:“这把剑那般骄傲,连您和剑尊都无法驯服,这个孩子上【藏灵山】的时候,不过第一境的修为,该如何驯服这把剑呢?”
又开始照镜子的小师叔放下了镜子,用很无所谓的口吻道:“你也不用给我和剑宗那家伙的脸上贴金,打不过它就是打不过它,也别说什么无法驯服。”
道门二长老微微低头,不敢接话。
说书先生继续说:“而且,你怎么就觉得这个孩子取下那把剑,就代表着把它给驯服了?”
“呃。”大汉愣了一下。
“我说了,这就是把邪剑!”说书先生语气平淡,却又笃定。
大汉闻言,立刻道:“小师叔,既然如此,我们不是更该回道门嘛,终归还是需要您老把把关的吧?”
“嗯?你又来!”说书先生面露不悦:“徐子卿又不是韩霜降,他一个伪灵胎,修炼慢的要死,等他到了第一境上藏灵山,我不得等死?”
“此事休要再提,不急着回去。”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