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哭。
宋银枝进了厢房,见杜鹃靠在墙上,身子还一个劲儿地往下出溜。
“鹃儿,你这是……”
“腰……疼!”
杜鹃面色苍白,这么冷的天,被疼得满头大汗。
宋银枝先把庞丽送回屋里,接着又扶着杜鹃站好,可腰却怎么都直不起来,只要一动就刺骨般的疼。
“她爹,她爹!”
连着喊了好几声,杜立德才过来,见状顿时紧皱着眉。
“咋回事啊?”
“鹃儿腰疼得动不了了,你快过来把她背屋里去!”
杜立德闻言,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把杜鹃接过来,背着进了屋。
宋银枝去叫了袁新刚,让他去请李学农。
杜巧虽然和杜鹃不对付,但杜鹃出了事,也没多说啥,只是闷不做声地哄着孩子。
等袁新刚把李学农请来,杜鹃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
不动还好,只要动弹,腰上就疼得受不了。
“她叔,您快给看看!”
李学农点了下头,走到跟前,伸手在杜鹃的腰上按了两下。
咝……
杜鹃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咋个疼法?”
李学农说着,手按在了杜鹃的脊椎骨上,稍一用力。
啊……
杜鹃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惨叫。
“她叔,您看这到底是啥毛病?”
“有一节骨头错位了,具体咋样,得去大医院做检查,县里不行,最好能去市里。”
永河县虽然也有医院,但条件有限。
“去市里?”
宋银枝看向了杜立德。
她倒不是舍不得钱,可要去市里……
天都黑了,咋去啊?
杜立德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