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这赚钱的路子都是谁想出来的?”
一些人低了头,羞愧难当。
“咱李家台子为啥这些年安安静静、稳稳当当的,一个个的心里没数?也不看看四围八庄的都乱成啥样了。”
不用看也知道,就在这大柳镇,除了李家台子以外,其他村是个什么光景。
今天刮这股风,明天刮那股风,今天这个运动,明天那个运动。
老农民不种地,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时不时的还得去县城参加那个……
诗歌大赛!
种地的手去写诗,这不成笑话了嘛!
李家台子为啥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人心齐,上面爱咋乱咋乱,咱们就是一门心思的种地奔光景。”
村里也不是没有那些个积极分子,可刚要闹腾,就被压下来了。
为此县里几次批评李家台子不重视思想教育,不积极参与阶级斗争,李学庆也只当是放屁。
啥思想不思想的,能有填饱肚子重要?
“现在看着天明卖草药赚钱了,咋?你们眼红了?眼红也没用,你们要是有那个本事,也去山上采药,也把草药卖到城里去。”
李学庆一通夹枪带棒的说下来,众人立刻消停了。
“还有,谁也别想着让天明带你们,天明一个不到20的半大小子,为咱村做得还不够多?他还有仨没人管的弟妹要养活呢。”
这下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李学成。
仨小的为啥没人管,还不都是因为这个拎不清的爹。
李学成被臊得满脸通红,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没啥说的,今天就到这儿了,后悔投钱少的,还有没投钱的,现在也晚了。”
众人闻言,那些一分没投的不禁暗暗后悔。
养殖场这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