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修的竟然是童子功,且童子功小成了。
此子的脊椎,甚至已有了六节先天骨!
不过在此之外,他应该还另修了一门秘法。
随着时间流逝,台上的灵压越来越沉重,不少人额角青筋暴起,不得不引动根基法器。
有的周身腾起淡青剑气,有的皮肤覆上暗金鳞甲,有的头顶悬起青铜小鼎,在守护他们的心神,抗御灵压。
费玉明最先撑不住,就在临近一刻之际,他脸色由红转青,猛地喷出一大口混杂着丹药残渣的污血,双眼翻白,直挺挺地晕厥过去,被人迅速抬走。
林端在台上装出一副神色痛苦,苦苦支撑的模样。
他看着旁边气息平稳如常的沈天,心头涌上强烈的不甘。
这杂碎怎么这么能撑?在崔御史的眼皮底下,竟能撑到现在?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还能再撑下去。
林端有心在台上再待一段时间,他袖中符宝的灵力也仍充盈强盛,在灵压下继续坚持300息都没问题。
可临行前他家几位长辈耳提面命过,要他适可而止,这毕竟是舞弊之举,绝不能太出风头,不能引人注目。
尤其是崔御史面前,他的成绩过于出挑,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林端权衡利害,终还是在一刻二十息的时候装作精疲力尽的模样,踉跄着退下石台。
沈天已双目微阖,神色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体内气血奔涌如怒潮。
此时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起细微的风雷之声,赤血战体激发的金红纹路在皮肤下如岩浆般缓缓流淌,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筋骨的低鸣,顽强地抵御着那不断增强的灵压。
时刻一分一秒流逝,台上的灵压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一应的新晋御器师先后从台上退了下来。
余下的几位佼佼者也是强弩之末,纷纷显露出了疲态,他们的额头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