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塞的严实,哪有一丝受潮的痕迹?
“账目要写清楚,再写张加印的契书给我。”沈天随手抛给赵德海五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本少可是付过钱的。”
赵德海点头哈腰地接过:“是是是,这账目绝对经得起查!您请!我这就给您出具文书。”
这竖子竟滴水不漏——
当四个亲卫抬着那些箱子,跟随沈天他们走出库房,沈苍神色仍有些恍惚:“少主,这——这也行?”
家里的财政危机就这么解决了?
这些药物已经能顶一个月时间,让他们撑到秋后。
“怎么就不行?”沈天笑着反问。
他原本是抱着狐假虎威的注意,想要借助沈八达的威势,用较低的价格从御器司库房买到一些‘报废’的镇魔幡。
就他近百年的阅历,这些朝廷官仓就没有一个不做吃拿卡要这些勾当的。
不过他在看到水缸,闻到里面气味的时候,就知道这笔稳了,甚至临时起意,狠狠敲了一笔。
只可惜这法子只能暂解燃眉之急,且可一不可二。
那赵司库不足为惧,可他背后那些主子,却不是现在的‘沈天’惹得起的。
沈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少主,这算贪墨官物吧?按律要杖责八十流一万三千里。”
还有那位赵司库,在仓库里堆了那么多松油与干草干柴,是意欲何为?
“什么贪墨官物?”沈天摇了摇头:“我们拿的是报废物资,账册上写得明明白白,你要敢说不是,那位赵司库以及他勾搭的那些权贵商人,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沈苍哑然无语之际,沈天眼里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前世被大虞朝廷追杀了五六十年,最后更被大虞十万甲士围杀于神药山巅,早就将大虞朝廷与皇帝恨之入骨。
现在用朝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