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伯母无辜?”
“我为什么要证明?”刘熙走近她,认真瞧着她的眼睛:“即便她是我的母亲,她的错也该她自己负责,而不是让我替她承担,更不是你顶替我的理由。”
“说得好。”突然响起一声喝彩,刘熙看过去,手握折扇的少年正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身上独属于弘文馆的蓝白相见的衣袍被风吹起,眼眸中星光璀璨:“姑娘说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