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莫里茨对我的……社交生活,并不会有太多不必要的干涉。”
莱昂纳尔一时语塞。他当然明白19世纪欧洲上流社会夫妻间那种心照不宣的开放式婚姻关系。
女性在完成“诞生继承人”这个首要职责后,往往能获得更多寻求情感慰藉或感官刺激的空间。
他只是没想到,这位茨威格夫人会如此直接地对他挑明这一点。
舞曲接近尾声,节奏愈发欢快急促,她趁着一个旋身,又靠近莱昂纳尔:“他是个可爱的孩子,阿尔弗雷德。
但我常常想,如果我能再有一个孩子……我希望他不仅能继承家族的财富,更能拥有……
嗯,比如像您一样俊朗挺拔的身姿,和您笔下那般动人的才华——那该多么完美。”
莱昂纳尔脚下一个趔趄,几乎踩错拍子,脸颊无法控制地微微发热。
这位夫人的大胆和直接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他稳住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音乐即将停止的刹那,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真诚:“夫人,您太过奖了。但我相信,凭借您与茨威格先生的优秀血脉,您的每一位孩子都必将拥有无与伦比的资质。
您未来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注定会成为非凡的人物。如果他或者她成为作家,名字也许真的会留在文学史上。”
《闲聊波尔卡》的最后一个音符清脆地落下,舞蹈结束了。舞池中的人们相互致意,发出愉快的笑声和交谈声。
伊达·茨威格的手指却并未立刻从莱昂纳尔的臂弯滑下。
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食指轻轻按在自己柔嫩的唇上,随后,又轻轻点在了他的嘴唇上。
接着迅速后退一步,恢复了端庄的贵妇人姿态:“阿黛尔阿姨真是令人羡慕,能在巴黎发现你这样的天才。
不过,莱昂纳尔,巴黎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