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先生,你看,案子我们会尽力侦破,但是他毕竟还没有在巴黎犯案。
所以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莱昂纳尔当然不指望巴黎的警察很快就能抓住这个骗子,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引起注意。
没有巴黎警察居中协调,这个时代法国的地方警局根本不会串并案,也意识不到有一个专门以婚姻谋财的骗子正在流窜。
莱昂纳尔再次端起画像看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其实您可以根据这张画像,向法国其他地区的警局发出警示,这样骗子脖子上的绞绳才会越勒越紧。”
克洛德探长连忙说:“当然,我们当然会这么做。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所以还需要耐心静候……
但如果太早让那些该死的记者们知道了,报纸上一宣传,骗子说不定就藏了起来。”
莱昂纳尔不置可否:“也说不定会让这个骗子更早暴露呢?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你放心,只要能从您这里不时知道点进展,我不会对《小巴黎人报》说什么的……”
克洛德探长心里暗骂“难缠的小鬼”,但是嘴上却很客套地说:“一定!案件有任何进展,我都会通知你。”
和克洛德探长在咖啡馆道别以后,莱昂纳尔心情不错。
趁着天色还早,他决定去一趟「奥尔比贸易公司」,将案件的进展告诉苏菲·德纳芙。
嗯,顺便再请她喝一个下午茶,感谢她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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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莱昂纳尔与美丽的苏菲·德纳芙在巴黎的春风中享受「塞纳落日」咖啡馆精致的甜点时,远在俄罗斯西南部的港口城市塔甘罗格,从亚速海吹来的寒风依然凛冽。
在一盏昏暗摇曳的煤油灯下,一个19岁的年轻人,蜷缩在冰冷的阁楼里,身上裹着家中最厚实的旧大衣,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手指已经冻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