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床垫与丝绸凉被,自己则……□□□□□□□□(此处删去2行),仰卧于床垫之上,唯有脚下穿著一双红色的鞋子,手里摇着白纱的扇子。西蒙斯走来,看见怎么会没有触动,于是乘著酒兴,……□□□□□□□□□□□□□(此处删去20行)。又将伊莲娜的双脚绑在葡萄架上,倒挂起来,□□□□□□□□□□□□(此处删去15行)……西蒙斯……□□□□□□□□□□□□□(此处删去10行)……伊莲娜仰面朝天,……□□□□□□□□□□□□(此处删去10行)……西蒙斯呵呵笑道:“□□□□□□□□□□□□(此处删去1行)”……伊莲娜□□□□□□□□□□□□(此处删去20行)……伊莲娜这才沉沉睡去。】
加里布埃尔:“……”
作为著名的《喧哗报》老板,和非著名粗俗笑话和黄色故事写手,他在这方面也算是“博览群书”,从薄伽丘的《十日谈》到萨德侯爵的《闺房里的哲学家》都看了个遍。
但是从未看过如此精致、如此露骨,但又如此富有情趣的文字,尤其是里面不时出现的“□(此处删去xx行)”,更是让他急的抓耳挠腮。
好不容易翻到第二页,结果——下面没了?
只有一行字:【尊敬的加布里埃尔先生,这是我构思中的小说的一个小节,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详细谈谈它的出版计划……】
加里布埃尔猛的把信纸往桌上一拍:“混蛋……不,魔鬼!”
一段没头没尾的描写,就已经彻底点燃了他这个有妻子也有好几个情妇的成功男士的火焰,甚至需要喝一杯威士忌才能冷静下来。
回到办公桌前,他一把就把其他的投稿信扫到一旁,又吧嗒着嘴把第一页信纸看了一遍。
“杰作!杰作!无与伦比的杰作!”此刻加里布埃尔已经完全是欣赏的眼光来看这段文字了,自然品味出了其中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