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无一不是依靠写作实现了财富的积累、阶层的跃升。
包括今天刚刚认识的莫泊桑——别看他现在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政府公务员,请客也只能去「公共餐桌」,但等到不朽的《羊脂球》发表以后,他就很快辞去了工作,成为全职作家。
不久以后更是搬到了房价高昂的都隆街;几年后甚至能买下一条游艇,一路行驶到意大利度假。
莱昂纳尔的原身也算是阿尔卑斯当地有名的小秀才,能选择进入索邦大学的文学院学习,内心自然也是抱着成为大作家的梦想。
只不过无论怎么投稿,始终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莱昂纳尔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纸——这些都是原身留下的手稿。重生以后需要整理的记忆太多,浑浑噩噩了很久,所以还没有来得及细看。
作为燕京大学中文系的青年讲师——张朝华——也就是现在的莱昂纳尔,看到这些手稿的标题就一阵头疼——
《理想的教育》《爱与理性》《神圣的少女》《阿尔卑斯山深处的回响》……
一篇篇都长着一副少年老成的严肃面孔。
再看内容,大多是一些学院派的诗歌、散文、文学评论,虽然文字还不错,但是价值观方面宗教色彩强烈,早就被这个时代淘汰了。
并且原身的志向极高,只给《费加罗报》《共和报》《两世界评论》等大报投稿,自然没有下文。
要知道在19世纪50年代,伟大的雨果先生凭借写作成为大富豪与“法兰西的良心”之后,这条赛道就开始变得异常拥挤。
每一份报纸、每个出版商都能收到大量的投稿,每份投稿背后,都是一个野心勃勃,想要成为下一个雨果或者巴尔扎克的年轻人。
按照《费加罗报》主编的一句刻薄的话形容就是:“比公共厕所里的苍蝇还要多!”
所以不用想,莱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