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舌头,将这些人折磨致死。
于粟磾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提醒道:“不可!这是义真小儿的奸计!”
晋军此举,摆明了就是想要激怒他们。
然而,此时的长孙道生可不像昨天那样好说话:“于粟磾!难道你就任由晋人颠倒黑白,抹黑天子吗!事情如果传到平城,天子问起,我们又该如何回答!”
于粟磾哑口无言,只得搬出奚斤:“你当真要违抗山阳公的军令吗?”
长孙道生闻言,冷哼道:“主辱臣死,我长孙道生尚且不惜以死报效君父,又何惧军法!”
说罢,他转身吩咐亲信:“速速回营,擂鼓聚集将士!”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大喝道:“我看谁敢擅自发兵!”
于粟磾、长孙道生循声看去,来人年过五旬,身穿戎装,正是从平城赶来的奚斤。
“下官拜见山阳公。”二人赶忙行礼。
奚斤冷冷地看了一眼长孙道生,而后问于粟磾:“于镇将,老夫有令,不许下山浪战,你是否向长孙将军传达了我的军令?”
于粟磾忙道:“回禀山阳公,军中将士皆知山阳公的军令。”
奚斤闻言神色不善地看向长孙道生:“既知军令,怎敢抗命。”
此时,晋军还在大声叫骂。
长孙道生指着山下,义愤填膺道:“晋人辱及天子,我为人臣,岂能坐视不理。”
“所以.”奚斤眯起了眼:“你就可以违抗军令?”
长孙道生无言以对。
奚斤又指向于粟磾:“你说,依照军法,应当如何处置。”
于粟磾不知道奚斤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瞥了眼长孙道生,还是硬着头皮道:“依律.当斩。”
“来人!”奚斤大喝一声。
长孙道生顿感手脚冰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