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前请求在安定均田,效果如何?”
“将士闻知此事,无不欢欣鼓舞。”
刘裕点点头,他自己就是穷苦出身,年轻时曾先后以砍柴、种地、打渔和卖草鞋为生。
如果当时朝廷能够发布诏令,分给他八十亩露田,二十亩桑田,他自然也会感恩戴德。
“车士计划如何行事?”
“先军后民,孩儿曾逼迫关中士族捐献部曲,前后得兵三万人,若能为他们分配田地,可得三万税户。”
关中士族虽然交出了三万部曲,但那些将士的家人还生活在士族的控制之下,根本就收不上税。
一听能多得三万税户,刘裕哪还按捺得住:“善,为父这就上表,请朝廷恩准。”
说是要朝廷恩准,其实不过是走一遍流程罢了。
刘义真又请求道:“孩儿曾受关中士族恩惠,还请父亲不要在奏疏中提及孩儿。”
刘义隆闻言,心底偷笑,原来二哥还有这一面。
三人是父子、兄弟,刘裕也希望刘义隆今后能够帮到刘义真,所以刚刚与刘义真商议均田的时候,并没有勒令刘义隆离开。
刘裕也忍不住笑道:“放心,这个恶人就由为父来做,反正在你们心中,为父早已经是个恶人了。”
他说的还是指婚的事。
“孩儿不敢。”刘义真、刘义隆异口同声道。
刘裕暗暗摇头,只要他们兄弟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这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由谁来充当均田大使,刘裕心中自有计较,不可能事事征询刘义真。
今日之所以把他叫来,是考虑到刘义真与刘义隆的情谊,所以想要听听刘义真的想法。
这一次的均田,暂时局限于关中,而非整个北方。
乱世之中,为政重在稳妥,不能操之过急。
只在关中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