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贼!”
说罢,袖袍一甩,不再理会二人。
他知道,这两个人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就劝不回来。
只不过,随着走入偏殿的渭北士族子弟越来越多,皇甫徽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反观马晟、班峻越发欣喜,法不责众,莫非赫连勃勃还能将渭北士族豪强一股脑地屠戮殆尽?
直到...皇甫徽的堂侄皇甫雄也被领到了偏殿。
“叔父。”皇甫雄有些尴尬,他当然知道皇甫徽奉命出使长安,但没想到会在刘义真的府上撞见他。
皇甫徽痛苦地闭上了眼,自己一心追随天王,但在宗族内部,却不是所有人都能与他同心,总有人想给自己谋条退路。
毕竟在他们看来,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刘义真败走,撤离长安,也不会暴露他们。
总得留下一些心向自己的人,替他传递情报吧。
只不过,刘义真压根就没想过败走以后的事情,他只想赢。
......
入夜,刘义真认为该来报信的,差不多也都来了,于是不再等待,由亲卫簇拥着走入偏殿。
众人见他来,纷纷行礼,唯独皇甫徽视若无睹。
刘义真安抚一众士族子弟:“诸位无需忧心,我会扣留使团,他们回不去安定。”
当然,如果刘义真败了,撤出长安,被扣留的夏使便可重获自由,这一点,马晟、班峻等人心知肚明。
皇甫徽大惊,他连忙抗议:“桂阳公,此非待客之道。”
刘义真不理他,继续道:“夏使此行带有百骑,人吃马嚼,耗用颇多,我觉得二十骑正合宜,不知诸位能否为我分忧。”
一百骑太多,只留二十骑,其余的八十骑自然就是渭北士族子弟向刘义真递上的投名状。
马晟最先表态:“扶风马晟愿为桂阳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