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地炫耀:“桂阳公赏了我十匹布,还与我说过话。”
当即就有人嘲笑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桂阳公说话?”
众人也纷纷表示不信,毕竟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贵人,那些后秦宗室别说亲近他们,平时连都不拿正眼瞧人。
荔非灵越急眼了:“别不信,我这就找人作证。”
说罢,他伸长脖子望了望,看到另一个安定羌人,连忙招手:“夫蒙何渊!快来!”
夫蒙何渊是夫蒙祯的次子,夫蒙何素的兄长,听见荔非灵越叫他,以为有什么事,于是走了过去。
荔非灵越一把拽住他:“何渊,你跟他们说说,桂阳公是不是与我说过话。”
夫蒙何渊很无语,就为这事把自己叫了过来?
他没好气道:“对对对,桂阳公知晓你尚未成家,还叮嘱你不要挥霍,赶紧找一门亲事,你当时满口答应,隔天我就见你在长陵县逛窑子。”
荔非灵越涨红了脸:“你懂什么,我准备娶一个生育过的寡妇,用不了多少钱。”
关中历经多年战乱,寡妇是真不少,荔非灵越娶媳妇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自然瞅准了那些证明过自己能生养的妇人。
众人得知荔非灵越真的与刘义真说过话,而且对方还叮嘱他早些成家,无不艳羡。
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听说桂阳公在长安开设养济院,照养伤残,抚恤遗孤,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荔非灵越笑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认识鹑觚县(甘肃灵台县邵寨原)的侯力建。”
“侯力家的三郎?”
“对!就是他,侯力健追击溃兵的时候,不慎让人砍了条胳膊,如今在家养伤,往后每年都会有养济院的人往他家送粮送布。”
荔非灵越话音刚落,夫蒙何素笑道:“不仅如此,桂阳公准备在长安开办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