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弓矢、甲胄皆为夏人所弃,也不知道究竟是弓矢锋利,还是甲胄坚固。”
众人闻言,深感赫连勃勃之残暴,也对他要报复自己的传言更加的深信不疑。
傅弘之接茬:“下吏请试之。”
刘义真摇头道:“不必多此一举,夫战,勇气也,不在弓矢之锐,甲胄之坚。”
说罢,刘义真再度面向飞骑军将士,继续大声喊道:“当日在长安西郊,二万骑兵冲击我军步阵,却不能动摇分毫,我军骑卒与之交战,夏贼竟然丢盔弃甲,抱头鼠窜。今日你们领到的军马、甲胄、弓矢,皆为夏贼所遗,此等无胆鼠类,你们怕是不怕!”
“不怕!不怕!”夫蒙何素跟着人群振臂高呼。
刘义真待众人的呼喊声停歇下来,这才勉励道:“说得好!你们用心操训,只待夏贼南下,若能立下战功,本将军不吝重赏!”
飞骑军将士无不为之欢呼。
待刘义真解散众人,夫蒙何素依然心潮澎湃。
虽然安定羌人这些年来一直被胡夏吊打,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们集结在桂阳公的帐下,只需桂阳公言出必行,他们又何惧死战。
刘义真第一次在飞骑军的亮相很成功,在他离开军营时,还不忘叮嘱傅弘之:“飞骑军,我有大用,还望司马多多上心,至于司马的辛劳,我都记在心里。”
“为府主分忧,这是下吏分内之事,不敢称辛劳。”傅弘之态度十分谦卑。
他和沈田子都很感激刘义真救了他们的性命,替他们守住了秘密。
直至今日,就连王镇恶自己都不知道沈田子与傅弘之曾想诱杀他。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刘义真也可以借此拿捏二人,但他们是看好刘义真的未来而甘愿追随他,并非受到胁迫。
刘义真笑道:“我素知司马忠心,若能平定关中,义真必为司马向家父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