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航运,就不得不有求于杜月笙,因为港口码头的事情,这些青帮作用很大。
所以,透露一个机会给杜月笙,权当是交易。
杜月笙闻言,很是气愤的说道:“光良,你难道不知道,这棉纱交易所很受那群纺织巨商的操控,一不小心,他们拉高棉纱价格,能让你亏很大一笔。更何况,现在水灾导致产量可能下跌,他们就更不会让人抛空了!”
纺织大亨一般是在纺织淡季抛售棉纱,然后在旺季又买回棉纱,以此来降低成本。
这种手段,屡试不爽。
陈光良笑道:“看来杜先生也想找回这个场子!”
杜月笙马上说道:“你只要有把握帮我找回在场子,以后你码头有什么事情,我帮你处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陈光良当即说道:“现在时机未到,等机会到了,我通知杜先生。你放心,若是让杜先生再丢面子,我也只能赔钱。”
杜月笙也是做大事的人,虽然怀疑,但却果断说道:“好,我等你通知。”
他怀疑陈光良斗得过纺织大亨不,但同时又觉得陈光良手握报纸,说不定又打舆论战。
总之,他要跟!
陈光良马上又说道:“杜先生有自己的经纪人吧?”
杜月笙说道:“52、76号经纪牌,都是我的人。要不要我再给你搞一个经纪牌,这样可以隐蔽一下。”
陈光良直接说道:“不用,我打的是明牌!”
杜月笙愕然,也只好收拾好自己的好奇心,晚点再看看这年轻人怎么帮自己赢回面子。
至于陈光良进入航运的事情,毕竟他的行业事业主要是内河和近海,并不是直接和他竞争,两人暂时不是竞争对手。
诸葆忠是棉纱交易所的经纪人,他天天都要跑到江西路三新公司大楼向荣宗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