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层。
四人随即坐下来。
陈光良询问道:“车行情况怎么样?”
大概是一年半多前,长江车行对他已经不是那么重要,期间每月也有大几千的分红,都成为陈光良做慈善的资金,毕竟这个年代总归要一些社会活动。
越是出名,越是这样的募捐活动很多,躲是没用的,只能老老实实捐。
“我们早就是全部换成三轮黄包车,再加上车夫们都算是股东,所以经营方面非常稳固,大家对现在也比较满意。当然了,现在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野鸡车泛滥、汽车和公车竞争,所以大家都很感激公司。”何向东如实汇报道。
现在的何向东,不仅是长江车行的总经理,也是捷瑞煤球的协理、同昌车行制造厂的协理,身兼多职。
“我这次来,也是想起这些情况,知道这个行业不容易。看看到底是降租,还是其它办法?”
潘成马上说道:“现在8毛一天的租金,已经够少了。主要是三班倒已经不太适合了,要不要考虑两班倒,只是这样一来,就得辞退不少人。”
牌照750,三轮黄包车150,这里成本就是900;每个月有3元的税、还有维修、保养、特殊情况等。
如今,行情已经比当初艰难数倍,四年回本都不敢说。
这还是车行的艰难,那车夫也艰难,各种竞争不说,还有勒索。
陈光良说道:“要是辞退人,你叫人家怎么生活?”
潘成回道:“但这也是个好办法,三班倒才是现在最大的困难,毕竟现在都改三轮,体力上消耗减少。降租的话,降低一毛钱,平摊到三个班上,也是效果很轻,而且公司利润减少。”
以前最有优势的三班倒,如今却成为最大的问题。
何向东这时候说道:“要不一步步来,先将所有的项目股权合并,然后再将分红改成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