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来培养。
另外一方面,陈光良觉得此次出行是乘坐轮船,对他来说基本没有风险,以他的身体素质和游泳技术,就是在大海落水也能活下来。至于暗杀的可能性,那就可能更低了。
所以,他也不需要留什么‘遗嘱’。
毕竟真要出事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非常关心的人,财富归谁都无所谓。
理论上讲,他的母亲和弟弟也保不住多少财富,还不如捐给政府呢!
连盛怀宣的后人,都被南鲸政府夺走了不少财富,更不要说陈光良连个后人都没有的情况了。
不过在去粤省之前,陈光良总算做出一个决定。
这一天,陈光良约了上海中央大学医学院副教授、教授、细菌学系主任汤飞凡,在他的办公室里见面。
汤飞凡脸上有些意外的说道:“陈先生,你真年轻!”
陈光良幽默的回道:“这是我的劣势,总是因为太年轻,而非常很难取得别人的信任。”
汤飞凡一愣,随即说道:“虽然我不是商界的人,但陈先生的文章我经常读到,而且陈先生在上海滩,相信没有人不会信吧!”
陈光良随即拿出一本英国杂志,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和汤教授就商讨一下今天的来意吧。麻烦汤教授先看看这篇论文!”
汤飞凡将接过杂志,认真的阅读起来。
“这是英国弗莱明的一篇论文,是说他在用显微镜观察一只培养皿时发现,一种青色的霉菌周围的葡萄球菌菌落已被溶解,这意味着霉菌的某种分泌物能抑制葡萄球菌。这篇论文,似乎没有说明什么?”
很正常,这篇发表1929年的论文,却是没有在科学家引起重视。
陈光良坦白的说道:“我怀疑这种青色的霉菌,提纯后,可以杀死病菌。这个世界因为细菌感染而死的人,每年怕是有上千万吧,可能是一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