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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过太多的历史,明白权利一旦见血,就再也收不住。
“我害怕开了不好的头,我的孩子有样学样,血脉相残,父子相疑……”
“这不是我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也不是我想要的下场!”
顾道的话让温尔雅愕然。
他不是怀疑顾道这话的真假,而是他面对至高权力,竟然如此清醒。
至高的权利,最是迷人心智。
李重没当上太子之前,胸怀宽广,憨厚博爱,可是一旦登基就变了。
太后曾经何等英明,可是掌握了权利之后,就完全扭曲了。
温尔雅也马上反应过来。
印证了。
自己的所有猜测都印证了,什么江南王,什么带兵入关,都是吓唬而已。
他要的就是大将军,节制天下兵马。
“好!”
“怂得好啊!”
“不,这不是怂,这是畏惧之心,人心若是没有畏惧,很容易沦为猛兽。”
袁琮很欣慰。
他觉得修之有这样的修养,都是自己教导得好,是自己的功劳。
“可是修之……”
“将来那,如果不需要杀人见血,你就能登上那个位置,你如何选?”
袁琮没有适可而止。
温尔雅不自觉地咬紧牙关,老师你真是太勇了,竟然这么问出来了?
不旁敲侧击一下?
“谁知道那?”
“看造化吧,未来的事情谁知道?我可不敢给师祖什么保证!”
顾道坦然的说道。
“好,你没有骗我,很好。”
袁琮点头。
“老夫把话放在这里,老夫活着一天,你就不用想有这一天。”
袁琮也表明了态度。
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