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撇鼠须的汉子传完闲话,就转身出门,有牙行的伙计给塞半两银子。
然后鼠须汉子转身去了青楼,同样的内容,换一个说辞再次传播。
这种人,在三教九流之地出没,很快传遍京城。
背后的推手,就是京城牙行的行首李坤年,和副行首周有余。
而他们听命于驸马府的楚管家。
楚江楼。
一间雅间之内。
三蠹再一次聚会,饮酒、歌舞,诗词歌赋,放纵肆意,欢声笑语充斥。
笼罩在大乾的阴云,仿佛跟他们没关系。
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今天慎王心情不佳,端着酒杯使劲儿灌酒。
谨王和李望,都知道慎王的心情不好。
毕竟太后也是他的母亲,如今被袁琮给废了,他的靠山少了一个。
谨王刚想劝劝。
我们这种人,想这种事没必要,太后这件事对错都不是他们能评判的。
却被李望给拦住了。
“让他喝吧,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咱们作诗看歌舞,岂不快哉。”
李望说道。
谨王一想也对。
慎王能做的还有喝酒,而他连喝酒消愁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纵情享乐。
于是很快就沉浸在美色美酒之中。
慎王很快醉倒,被李望安排人,先让他在楚江楼休息,他跟谨王继续。
一直喝到最后。
谨王尽兴,才告辞离开。
李望来到了慎王醒酒的房间,让人给他灌下了醒酒汤,然后就静静的等待。
过了一会儿,慎王醒了过来。
“谁在那?什么时辰了?”
慎王嘟囔着醉话。
“是我慎王兄!”
李望的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