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麻戴孝地跪在棺木前,这个位置本来应该属于沈明成的。
只不过,如今沈明成在狱中,只能她跪在这个位置,她的脸上没有泪痕,只有疲惫。
“家属回礼!”
一声提醒,让沈明涵纷杂心思唤回。
何海洋这时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黄伯伯,您来啦!”
黄省长拍了拍何海洋的肩膀,随后朝沈明涵走了过去,“明涵,你不要难过,节哀!”
“黄伯伯,唉!”流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黄省长似乎也受到触动,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和老沈共事多年,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年前我还提醒他,要多到医院检查,没想到他还是出事了。老沈虽然走了,但我们的情谊不会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随时跟我联系。”
“黄伯伯,我是有个事情需要您伸以援手。”沈明涵借机开口。
黄省长暗忖沈明涵倒是挺会抓机会。
不过看在与沈宝山共事多年的情分上,他不好回绝。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给你们解决。”
“我想见一见我弟弟。”沈明涵轻声说道。
黄省长朝身后的秘书看了一眼,“这个事情你去办一下。宝山同志是对国家对地方有重大贡献的人,他的临终遗愿应该要给予关照和重视。”
秘书赶紧拿出钢笔和本子将领导的意见记录下来。
沈明涵继续说道,“黄伯伯,我爸临终之前放不下明成。明成是你从小看到大的,或许有些调皮,但并不是个坏孩子。”
黄省长挥了挥手,明白沈明涵的意思,“他不是孩子,是成年人,还是县委书记,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要痛下决心,洗心革面。等改造好了,还可以重新再来。人生有过重大的挫折,对磨砺心志未尝不是一次蜕变的机遇呢?”
沈明涵见黄省长堵住了自己求助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