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若不是萧太真出手把大雅和小雅救下来，现在大雅和小雅已经早就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啊？你闺女？”萧太真看了看大雅小雅，又看了看徐万道，整个脑袋都快转不动了。

徐万道居然是大雅，小雅的亲生父亲？

萧太真此时全明白了，为什么大小圣女出事之后，徐万道表现的无比急躁，比她这个师父还要急切。

当时萧太真还疑惑，二长老为什么对大小圣女的事情如此热心了？

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徐万道能不着急么？

而现在看大雅和小雅对叶凡的态度，站在旁边，手臂都搂的那么紧，显然大雅小雅对叶凡已经动了真情！

所以闹到最后，自己反而成了一个外人？

“大雅，小雅，你们……”萧太真看着大雅和小雅，眼神有些复杂。

这些年，萧太真的确把两个圣女当作杀人工具，执行了很多危险任务。但萧太真自己没有儿女，从小把大雅和小雅带大，也的确是把大雅和小雅当作亲生女儿对待的。

这种感情是真，也是复杂的！

“师父！对不起！”大雅和小雅看着萧太真那目光，眼神有些躲闪，恭敬朝师父鞠了一躬，然后神色有些复杂的道，“师父！谢谢您的养育之恩，但以后，我们不能跟您一起再干坏事了……您当时不该骗我们，杀了那么多好人……”

全都知道了！

果然全都知道了！

萧太真之前欺骗大雅和小雅执行那些任务的秘密，看来叶凡全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然后把这些秘密告诉给了大雅和小雅。

所以上次大雅和小雅回来之后，才会对这个师父这么生疏。

“唉！好吧……都是我的错……我终究是错了……你们，愿意跟随圣女的就跟随圣女吧！不愿意跟随圣女的，就跟随老教主吧……都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