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开,
在白木承简单介绍了自己之后,天马希望长叹一声,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诶——?小哥你果然是打地下格斗的,但还没有所属团体吗?真难啊……你这样可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我吗?哈哈……我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天马希望说到兴头,给两人分别点上一扎啤酒。
“我啊,格斗练的还算凑合,原本想在正规的业界打出一片天,结果却检查出了视网膜剥离,只能去‘地下’打比赛。”
“在辗转几个团体之后,我来到了败犬格斗,并且打出了三战三胜的‘好成绩’。”
“……原本以为,观众肯定会喜欢我的。”
“但败犬格斗的抠门老板却说,我的打法既不血腥,也不色情,观众根本不买账,于是就让我收拾行李滚蛋喽!”
“搞什么啊,靠缠斗赢也是赢,想看表演就去看职业摔角嘛……”
“……”
天马希望仰起脖子,猛灌下整一大扎啤酒,然后“嗝”的一声,面带醉意红晕,破罐破摔。
“呃~所以说——天马希望,二十六岁,漂亮地当上无业游民啦!为自由再干一杯~!”
“哈哈哈哈……”
对方毕竟是业内人士,说什么都能听懂,天马希望也需要找人抱怨,因此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大堆,已经将白木承当做酒友。
“小哥你比我要小几岁吧?但还是叫我‘小希’就好啦,显年轻嘛~!”
小希举起酒杯,与白木承勾肩搭背。
“对了,小哥——你又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出门闲逛?大晚上的……是要找风俗店吗?我认识熟人哦……”
“……”
酒过三巡,菜都没味。
两人聊了一堆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甚至偶尔交流了几招擂台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