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游荡在昏暗的灯光下,喧闹声不断。
空气中混有香烟与古龙水的气息,略显刺鼻。
有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喃喃道:“今晚,老哥就会在这里打拳愿比赛……”
“不对。”
闻言,一旁的迦楼罗纠正道:“白木哥是要跟一位‘拳愿会在籍斗技者’,打一场地下拳赛,而非真正的‘拳愿比赛’。”
有纱不解,“区别在哪里呢?”
“很多,地下格斗也有层级之分,拳愿会是最顶级的金字塔尖。”
吴一族的现任族长,与拳愿会渊源颇深,而作为族长最宠爱的曾孙女,迦楼罗也是拳愿比赛的观赛常客。
她细数起来,“例如观众——拳愿比赛的观众大多是会员,有很多财阀政要;除却参赛双方的赌注外,涉及的场外赌金,也以‘千万’来计算。”
“但最重要的是——气氛。”
“真正的拳愿比赛,氛围远比这里‘激昂’许多。”
迦楼罗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换言之,就算请来了拳愿会在籍斗技者,这里也只是‘赝品’呢……”
有纱点点头,大概也能理解。
像是偶尔在街头闲逛的底层流氓,看似气势逼人,但倘若真的跟某些财阀政要,又或是学者、奥运冠军并肩,精气神层面的不堪就会肉眼可见。
“……”
有纱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四处寻觅,打算先找到自家老哥。
然而她却忽然撞上一个人——更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个人故意拦在路中,挡住有纱三人的路。
是个身穿彩色沙滩服,梳着油头,一身酒气的疤面混混。
刚刚有纱和迦楼罗的讨论,并没有背着人,结果被疤面混混听见,刚在赌桌上输了二十万的他尤其不爽,因此过来找茬。
“喂,哪里来的臭小鬼在说大话?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