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畏;可是几仗打下来,众人才发现这严军原来类似于大仪仗队,华而不实到了极点。而严军受了几次痛击之后,无力再攻,想要就此撤退,又怕不好向日本人交差,只得在白家堡外找地方驻扎下来。
至此,三方力量便在白家堡周边胶着起来,不时的互殴一场,却也打不出大动静。顾云章对于这种状况十分满意——他是乱世发迹,世道越乱,对他越有利。要是没有严军跑来给日本人报仇,他现在也许已经被葛啸东撵到山上去了。
思及至此,顾云章又很气闷,心想:“我怎么就打不过葛啸东呢?”
时光进入六月,天气一天赛一天的热起来,放眼望去,处处皆是夏日景色了。
顾云章腿上的枪伤已经收了口,药粉绷带也尽数除了去,可那肉里依旧是疼。他知道自己这是前一阵子忙着打仗,没有养好,所以现在加意小心,总是拄着手杖行走。
这一日天气晴朗,阳光刺目。顾云章倚门框站了,出神的凝望着沈天生的背影。
沈天生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卖力的洗衣服。天热,他穿着一身短衣短裤,手臂小腿都白晃晃的晾在外面。顾云章一看见他这身肉,就恨不能把他搂过来咬上一顿。
正是磨牙霍霍之际,赵营长忽然推院门进来,朗声唤道:“大哥!北平过来了一个参谋,说是奉赵振声的命令,专程来拜访你的。”
顾云章一愣:“北平……赵振声?”
赵营长也是满脸疑惑:“这可是有点儿蹊跷,咱从来也没和那位人物打过交道啊!他总不能是因为小炮台那点军粮过来的吧?”
顾云章抄起手杖:“我出去瞧瞧。”
顾云章和赵营长一同走向院外。沈天生就仰起头望向了他:“哥哥走?”
顾云章没说话,只是经过之时弯下腰去,在他那肉脸蛋上掐了一把。
赵营长知道他那点爱好,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