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皓月红头胀脸的坐到床边怒道:“你又胡闹!既然这么有力气,为什么还要让我喂你吃喝?”
九嶷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也有一点脸红:“你欠我的嘛!”
“难道我还对你不够好吗?”
“我对你也不赖呀!”
“哪里不赖了?”
九嶷笑着向旁边挪了挪,掀开棉被拍了拍褥子:“我给你暖被窝了,快点给我滚上来,否则老子一生气,拔光你的狗毛。”
皓月气得扭头就走,然而在午夜时分,他还是不情不愿的回了来,因为九嶷扯着嗓子,唱歌一般的"shen yin"不止,一会儿脑袋疼一会儿屁股疼,他若是再不出场,左邻右舍就都要被他吵醒了。
皓月花了半个月的工夫,终于在这小房小院中经营出了烟火气息,又过了半个月,他发现九嶷远不是表面上那样虚弱,换言之,这家伙装病。
他怒不可遏,当即要和九嶷算一场总账,九嶷装睡,硬是不算。拉锯战打了片刻,院门被人敲响了,皓月正要出去开门,九嶷醒了,坐起来问皓月:“算啊!怎么不算了?”
皓月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想要静心养气。在这一道上,他是颇有功夫的,几乎可以做到不喜不怒,然而此刻静了半天,却是毫无效果。九嶷算准了他急着去开门,所以故意的聒噪不止,逼他算账。
于是他双目如电的盯住九嶷,言简意赅的低吼了一声:“汪!”
然后他快步跑出去打开院门,迎进来了一位楚楚可怜的吴秀斋。
皓月对于吴秀斋其人,一直有种无可奈何之感。平心而论,这人身上没什么大毛病,尤其皓月和九嶷朝夕相处久了,如今看谁都是慈眉善目的挺可爱,但是,皓月对他有一点不便出口的意见:他这人的性情太柔软黏糊了。
皓月再不通人间事务,也看出吴秀斋像是投错了胎。凭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