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很羞涩的张了张嘴,又望着九嶷摇了摇头,紧接着一头扎回了他的怀里,细着嗓子叫道:“哎呀九嶷,你真是又伟岸又讨厌!我说的是那个嘛,原来只有棒槌大,现在比我都长了,这还是它软绵绵的时候呢!”
九嶷听到这里,当即扯着四脚蛇的一只前爪向上一拎,然后低头一掀搭在腿上的丝绸僧袍。因他素来是不穿裤子也不穿鞋,所以一掀之下看得清楚,他那双腿之间赫然正趴着一只小白狗。小白狗柔弱无骨的俯卧在地,后腿分开,屁股和尾巴顶着九嶷的蛋,脑袋则是窝在了九嶷的大腿旁。狗头上方还贴着一张纸符,纸符险伶伶的要掉未掉,末端垂到狗鼻子前,随着小白狗的呼吸一起一伏。
伸手捏住小白狗的后脖颈,九嶷把他高高的拎到了自己面前,小白狗气若游丝的闭了眼睛,像是要死一般。九嶷上下晃了晃他,只见他脑袋和爪子只会随着自己的力道乱颤,便把他随手往身边地上一放,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边揉着周身痛处,一边仰起头向上望去。
如豆灯光一盏一盏的分开搁置了,一级一级依次向上,一直延伸到了极高之处。到底会有多高,九嶷一时间也估算不出。
“难道我是被人扔下来的?”他双手叉腰,将个脖子转了一周,转出一串嘎巴嘎巴的响声,好似一脖子的关节全错了位。然后回头转向后方,他在黯淡光线中看到了四脚蛇:“阿四,我记得我好像是和白大帅喝了一次酒,喝醉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吗?”
四脚蛇爬到了小白狗身边,正张大了嘴巴试探着要去咬狗脖子,忽然听了九嶷的问话,他立刻抬头大声答道:“是白大帅!他把你灌醉之后,把我从袋子里掏出来也扔进了酒缸。我只喝了一口酒,就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又抢着嚷了一句:“在你醉倒之后,那个姓白的好像说了一句‘块头很大,够他饱餐一顿了&rs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