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呜~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身上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因为穿越而陷入昏迷的牧胜。
“谁!”
“谁他m在拿针扎我?”
从自己全身的肌肉、筋骨和脏器中,那种针扎一样的刺痛让牧胜还没睁开眼睛就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这种痛中带痒,痒中带痛的感觉,更像是玉蜂毒的加强版,让牧胜感觉浑身不舒服。
本地世界太不礼貌了!
牧胜猛地睁开眼睛,还不等他找到那个折磨自己的人,打爆他的卵蛋,就看到一座陡峭的山崖。
山崖的峭壁上还斜长着一棵松柏树,郁郁葱葱的树冠上,满是细如针芒的树叶。
好一棵贞松劲柏啊!
不过,为什么这棵松柏树离我越来越远了?
哦!原来不是松柏树在远离我,而是我在快速下坠啊!
牧胜很快搞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很平静地抬起右手,朝着天空比了个中指。
“法克鱿!”
嘭!!!
几个呼吸后,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从悬崖底部传来。
声音顺着一百多米高崖壁一路向上传递,钻进了两个山匪的耳中。
“嘿,这声可真响啊,这小白脸绝对死的透透的了。”
脸上有着一道从眉角贯穿到下巴的刀疤土匪,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但想起对方落得这幅下场的原因时,又有些嫉妒。
随后便探出头去,朝悬崖底部看去,瞅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才悻悻地缩回了头颅。
没能看到对方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他感到有些惋惜。
“刀疤哥,这小子干了什么了?让大当家的这么生气?”,旁边的小弟好奇地问道。
干了什么?
刀疤想到陈夫人那跟个水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