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经书上看的，师父你不是说龙象般若功是佛门武功，看些佛经会有帮助吗？”

杨过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后脑勺，牧胜那一巴掌打的他脑袋现在还在嗡嗡响呢。

“为师是为了让你了解那些佛教术语的意思，谁让你学那些苦集灭道缘起性空的因果之说了？”，牧胜又在杨过的头顶上来了一下子。

“嘶~”

“师父别打了，您老人家的手劲也太大了”

杨过一手揉着后脑勺一手揉着头顶倒吸了一口冬天里的冷气。

“打是疼骂是爱，这是为师对你的疼爱知道吗？”，牧胜表示自己这都是为他好。

“疼倒是够疼了.”，杨过口齿不清地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没什么！”，杨过连忙摇头转移话题道：“师父，你说的那些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呀？”

牧胜瞥了杨过一眼，心想大过年的就先不计较他腹诽自己的话了。

“找核心词呀，为师几次提到立场一词，很明显这就是核心词啊。”

“为师是要告诉你千万不要站在对自己不利的立场之中，就像你爹这事，你要是站在丘老道的立场去看那就完犊子了.”

“那你就成了一个背信弃义，认贼作父，欺师灭祖.的卖国贼之子了！”

牧胜顿了顿，然后扭头看着杨过的眼睛问道：“这身份你想要吗？”

杨过回忆着牧胜刚才说的那一连串的形容词，想了想自己顶着这么一个身份闯荡江湖的画面，连忙一个劲的摇头拒绝道：

“不想！不要！不想要！”

“所以说嘛，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立场一定要灵活，既然不想要这个身份那我们就换个角度去看问题”

“比如站在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