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颇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更不用说朱婉芳了,早就在这些成语不同的释义中沦陷,高喊着港生姐姐去拉她一把。
可惜港生也是个没文化的,不仅没能把她拉起来,反而自己也沦陷其中。
许久又许久...
朱婉芳和港生互相搂着沉睡过去,牧胜看到两人能如此地和谐相处,很是欣慰。
直到下午3点,沉睡的二人才相继醒来,考虑到港生来香江这段时间,因为没有身份证一直没怎么敢出去。
牧胜和朱婉芳便带着她好好地游玩了一天,直到晚上要送朱婉芳回家才结束。
解决了脚踩两条船的问题,牧胜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悠闲,甚至更悠闲,平日里打扫卫生什么的事也不用干了。
平日里不是带着港生或朱婉芳或两人一起四处游玩,就是和大头去酒吧夜店欣赏歌舞。偶尔帮忙打扫一下社会垃圾。
这玩意是真多,一茬接一茬的。虽然牧胜从不在一个地区出手太多,但这么多类似的社团人员失踪案,还是引起了注意。
市面上流传起了他传说,成了城市怪诞一样的存在。因为好几个失踪案发生的前几天都有人听到过乌鸦的叫声。
就被说是成了一个被社团迫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怜人,被乌鸦咬了,成为了乌鸦头人身的怪物,专门吞吃欺负普通人的社团分子。
1987年6月,转眼间就过去了七个月。
四月份的时候朱婉芳开始了dse的考试,类似于内地的高考。
但考试的时间周期很长,朱婉芳到四月底才考完最后一门课程,等到七月份才会出成绩。
晚上九点,油麻地,大排档。
“阿胜,最近那什么暗夜食人魔你知道吧?”
大头狗狗祟祟的靠近牧胜,满脸都写着我这里有料,期待地看着牧胜。牧胜摆出一副故作